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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季豆被吐了出来，秦珏很不好意思地赶紧说道，“真是不好意思，我也不确定怎么回事，这味道跟以前是有些不一样……”
“味道有些土腥气和植物纤维的气味？”孟衍笑看着她的狼狈，递给了她一张纸巾。
秦珏有些莫名，过去她是饮食很注重健康的，尤其偏爱蔬菜。
她点了点头，接过纸巾擦拭。
“我刚变异之后，走过不少弯路。”孟衍说着背转身去，擦拭炉灶上的残余油渍，直到灶台光可鉴人。
“一开始也以为和电影里演的似的，尝试过生肉。”
偏头看了一眼佯装镇定的秦珏，笑道，“冰箱里的。我也并不热衷血腥。实际上看见那么多血腥只会让我回忆起自己是怎么死的。”
“后来发现，其实我们的饮食结构和正常人并没有太大区别。”
然后他用叉子叉起一根四季豆，拿到眼前仔细观察。
“除了蔬菜。”
然后放进了嘴里，细细咀嚼。
“味道是变化很大，但是对身体是有好处的。尤其我们现在的主要消耗全部是异能，能摄入尽可能多样的食物，是很重要的。”
说着就用叉子在空中点了点秦珏，“不要挑食。”
还以为会听到很多了不得信息的秦珏，默默在心里翻了个白眼。
孟衍给秦珏倒了杯葡萄酒，示意她可以入席。
桌上摆满了孟衍几小时精心准备的晚餐，秦珏是惊讶的。她还记得自己洗手做羹汤时的心情，想到之前和雷劭曾经在餐桌上……恍如隔世一般。
孟衍一直在不经意地观察着她，轻轻跟她碰了杯，举杯道，“恭喜你的蜕变，迎来新的人生！”
秦珏抿了一口红酒，入口回甘，醇厚，是好酒无疑。
“人生？你知道吗，我花了好久承认自己的身份，其实一直到现在我对自己都不够了解。”
她举杯到眼前，透过灯光观察猩红的酒液。
慢慢的这颜色在灯光下有了蛊惑的色彩，而她的眼睛也随之开始泛红。
“就比如这酒，我其实酒量不好。倒是不知道，死过一次后，反而觉得别有滋味了些。”
孟衍举起酒杯，“哦？”浅酌一口，“下午和余绮练过之后，有没有什么不一样的感觉？”
顿了一会儿，秦珏放下酒杯，红色眼睛盯着孟衍，“余绮是不是身上带着某种毒素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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