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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呢？”
潘塔罗涅笑着开口：
“你就干净了吗？”
“她已经‘死’了那么久了，你怎么这几个月才想着和女皇合作？”
潘塔罗涅的笑意更甚：
“你猜，女皇有没有兴趣知道，祂一直在找的女儿，在过去的一年里，和谁生活在一起？”
“......”
这还是两人第一次把这种事情摆到台面上说，当话音落下的时候，场面陷入了一片寂静。
先是多托雷嗤笑了一声，嘴角的弧度有些恶劣：
“不装了？”
“看来，是我猜对了？”
“她不仅还在至冬，甚至，还在你我身边。”
多托雷一直懒懒散散的身子缓慢的支了起来，贴近了潘塔罗涅：
“潘塔罗涅，你不心动吗？”
“你还忍心放弃这近在咫尺的机会吗？”
多托雷对于人心的拿捏，其实并不逊于潘塔罗涅，只是他平常倦于此面。
但是现在，多托雷太急于抓住这唾手可得的机会了，他甚至不考虑和面前这个人合作要付出的代价——
“潘塔罗涅，我可以，永远留住她。”
多托雷的声音因为兴奋有一丝颤抖，但是他还是在强调着：
“永远，在我们身边。”
“......”
该说不说，多托雷还真有那么一瞬间，动摇了潘塔罗涅的心。
毕竟，潘塔罗涅从未拥有过，他本质上还是一个资本家，很难不被小投资大回收的项目吸引。
但是他脑海中总是闯入少女今天的模样——
灵动，鲜活，富有生机。
只有在这种环境下，他才能见到那样的她。
她只有现在，是真的开心的。
这好像才是他想要的。
强压下心底不妙的念头，潘塔罗涅露出无懈可击的笑容，对着多托雷：
“很不错的想法，但是，我真的爱莫能助。”
潘塔罗涅无辜地摊着手：
“总不能我们附近一旦出现什么女人，都是她吧？”
“她现在，恐怕对我们避之不及才对呢。”
事实上，潘塔罗涅口中对他们避之不及的少女，正在黏黏糊糊地哄着他们家的末席。
达达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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