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汪小芳终于毫无顾忌的说出了自己要说的话，现在的她大笑着看着林峰和夏雪宜，完全陷入而来疯狂当中。
“你们是不是一直觉得自己很聪明？很了不起？一直像是救世主一样的出现在我的面前？不就是为了在我的面前表现出你们的那一点点可怜的怜悯吗？我不需要，我从来都不需要！
三十年，三十年过去了，我早就已经明白这所谓的怜悯是没有任何意义的。你们斗不过凌有德，也找不到杀害盛妍的凶手，你们有的就是那么一点可怜的怜悯，还想着要用在我这个可怜的老太婆身上。真是可笑啊，实在是太可笑了。
所以我早就已经不对你们警察抱有什么希望了，我的事只有我自己去解决，我的仇，只有我自己去报，只有我自己，我只能依靠我自己！呜呜呜……”
说到这里汪小芳突然又哭泣的就好像是一个孩子，就好像是一个受了伤又无处倾诉的孩子。
夏雪宜看的出来，这汪小芳是真的难过，真的无助，可这个时候她又觉得汪小芳特别的恐怖，本来伸过去想要搭在她的肩膀上给她一点安慰的受，这个时候只能在半途中停住，默默的收了回来。
每一人可能都是复杂的，不过像是汪小芳这样的，由一个让人同情的被害者，变成一个让人憎恶的恶魔，这样的变化，夏雪宜真的无法接受。
“你这样做就是因为不相信我们会帮助你，就是因为不相信我们会惩处凌有德，就是想要报复对吗？”
林峰厉声问道。
“对，就是这样，我让上官云去杀了于佑男，这样凌有德就会和我一样，一辈子孤苦无依，一辈子活在痛苦里。而上官云呢？他一定会被你们抓住，背负杀人的罪责，一辈子为抛弃我而赎罪。怎么样是不是很完美？是不是天衣无缝？
我这个时候只需要静静的看着这一切，静静的看着那些伤害我，伤害盛妍的人，一个个的付出代价！”
汪小芳这个时候脸上重新露出诡异的笑容，眼神中带着让人厌恶的挑衅。
“那么我们第一次来的时候，你对我们说的，于佑男纠缠凌盛妍的事情，其实也是你故意想要把我们的调查方向，引向于佑男，让我们怀疑于佑男对吗？”
林峰执着的问出最后一个问题，虽然他也知道这个问题，他问和不问，其实早就已经不那么重要了，事情发展到现在，答案其实已经很明显了。
“对，就是这样，你们是不是一直以为自己很聪明，跟我说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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