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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在场众人对他的惊恐生不出半点心软同情。
青木青石看向他，满脸气愤，
“你现在知道怕了？但凡你们当初有半点良心，就不会出现今天的事情！你这会儿害怕，怎么不想想当初朱娜被你抛弃，被你逼得跳楼自杀时，又是怎样的绝望和悲戚？你这个人渣，死都是便宜你们，你们真活该生不如死才对！”
“就是就是……”
众人齐齐点头，愤慨赞同。
像肖扬和刘璐璐这样的人，真是死不足惜。
解决了这个瞎逼逼的家伙，白湛懒得再去肖扬惊恐求救的表情，继续观察地下室角落这个镜子布置的奇怪场景，努力回忆自己知道的所有玄术知识来判断情况。
其实他也可以直接把貔貅鬼魂叫出来，对方是只活了上千年的老鬼，知识面肯定广阔。但旁边还有青木青石两个玄门中人，他并不想暴露丹小贪的存在。
毕竟一只千年级别的厉鬼鬼奴，还是传说中掌控气运的瑞兽鬼魂，如此助力，万一有同行窥视咋办？
他不得不防。
白湛仔仔细细将周围看了个遍，又掐着手指算了半天，在确定心中猜想后，最后本能就凝重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。
“情况是不是很不好？”
秦靳渊看他脸色不对，心情也跟着发沉。
“白前辈，你是不是知道这些是什么了？”青木青石更加紧张兮兮。
玄门辈分排行是不按年龄按实力的，白湛能力比他们强，哪怕年龄相当，但他们叫一声前辈却一点都不为过。
白湛长呼一口气，点头，“我想，我大概知道这是什么了。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，应该是有人在这里养鬼……”
“养鬼？”
青木青石失声惊呼。
养鬼和御鬼只有一字之差，但意思却天差地别。
御鬼，是收服那些天然形成的厉鬼为己所用；
而养鬼，则是将无辜之人害死，然后用极其残忍的手法将之炼化，慢慢养成一只凶鬼。
“对。来之前我就在网上详细研究过这边的地形，这家殡仪馆所在的位置十分不好，以前刚刚开馆时风水可能还好，但后来周围建筑修起来后，就误打误撞让这里变成了双蛇盘山，双柱遮天的地形，日夜月累阴气聚集凝成水，这里就形成了一处吉地凶葬处……”(注1)
“不过虽然形成了凶葬之地，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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